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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世界快播报】这波er味太冲了!他真的,我笑死

时间:2022-11-28 09:46:11 来源:凤凰网

黑夜低垂。


(资料图)

一抹身着漆黑斗篷,胸缀中世纪花边领的暗影,藏在惨白的月光下。

那是传说中可怕的吸血鬼:德古拉傲天。

正当他露出狞笑时……灯光骤然亮起!

大红的窗帘,大红的棉被,大红的墙纸。

刚刚还散发着中世纪气息的罗马尼亚黑夜之王——

赫然杵在东北大炕旁。

吸血鬼与大东北。

这一东一西,一热一冷的离谱结合,来自《一年一度喜剧大赛》第二季(下称《二喜》)当红辣子鸡组合“少爷和我”的又一屠榜热搜之作——

《德古拉和我》。

不开玩笑,飘看的时候真的两颊都笑出肌肉了。

从民国商战中的少爷与管家,到泰国的卧底与警察,再到如今的吸血鬼与东北农民。

刘波er和傲天走过了越发离谱的三生三世,承载他们的这个舞台也即将过半。

花活与段子齐飞,笑料共荒唐一色。

是时候该唠唠这《二喜》了。

喜剧这一形式走过那么多年,有些老梗观众看乏了,融合创新是当下的主流。

但融合不是乱炖。

《德古拉和我》就是一个融出惊喜的典范。

这个节目的game,主要就集中在东北黑土地与中世纪吸血鬼的文化对对碰上。

背景,是吸血鬼德古拉傲天与姐姐玛丽被猎人追杀至中国东北,陷入昏迷,一年后,傲天苏醒。

遇上了东北农民,刘波与村长。

东北农民啥样?

胆大朴实,热情好客,心地不坏,脾气不好,瞅你咋滴。

而吸血鬼,恰恰是与这一串词处处相反的存在。

冷静,优雅,高贵,血腥。

说是碰撞,不如说是东方魔法对这一西方传说的单方面围殴。

靠啥?

优美的东北话。

苏醒的德古拉傲天想离开人类世界,却被提前苏醒并爱上东北人的姐姐玛丽拦住。

几人百般阻挠不成,却被前来串门的村长几句话拿下——

别吵

闹捏

你走吧

说不走说不走

孩子咋那么犟捏

铁骨铮铮德古拉傲天两腿一软——

莫名其妙,但是好有感染力啊

笑不活了。

李雪琴诚不欺我,宇宙的尽头真的是铁岭。

活了300年的德古拉玛丽,一登场,除去祖传白皮,俨然一位东北大姐。

红艳艳的大衣,凌厉的短卷发,碎花手袖,长靴套棉裤……

味儿太冲了。

你以为是《走近科学》,原来是《暮光之屯》。

有句话怎么说来着?给我一个东北人,还你一窝东北银。

非但服化道与口音完全同化,连食物都能给吸血鬼整得明明白白——

-我今天德古拉就算饿死……

-酸菜血肠来咯

-香!

总之,任你是什么黑夜王者,贵族血统,神秘传说,来到这,都得给我上演乡村爱情故事。

李诞调侃:“这个作品充满了对东北的刻板印象。”

非贬义,这节目真的就传统春节味儿,冲得你随时想放炮过年。

其实复盘这个本子,成功之处也就在吸血鬼+东北黑土地这一个奇妙的设定上。

可以说,有了这对基础冲突,笑点手到擒来。

而这戏中的融合冲撞,其实倚靠的是“少爷和我”和“姐尽全力”的磨合碰撞。

节目的最新赛制是喜剧小队两两成组。

说句实话,飘开始并不看好。

创作是很个人的事,找一个好的搭档都不容易,更别说这种临时合作。

老粉都知道,少爷和我的作品一向是比较架空,特抓马,全然以搞笑为出发点。

比如《少爷和我》的霸总设定,《警察和我》里对毒蛇帮的动作设计,都是不可多得的才华迸发,带有随机性和笑点门槛。

而姐尽全力正好相反,她们的作品多从现实出发,更接地气,重表达一些。

上一期出圈的《当一个女人决定退鞋》,便是借退鞋说女性离婚。

《德古拉和我》的设定,恰好将二者的气质结合了起来。

将天马行空的吸血鬼传说放置进大红大绿的黑土地上,最终呈现出一个既有生活气,又有想象力的作品。

很妙,又很热闹。

他们不是融合出奇迹的孤例。

第8期,小婉管乐与某某某合作的《遇人不赎》也是一绝,让人笑中带泪。

剧情框架很简单,一对被海盗绑架的夫妻在船上等赎金。

过程中,妻子小婉却发现海盗二副是自己多年未见的好闺蜜管乐——

而前来缴纳赎金的丈夫弟弟,是管乐的前男友。

交赎金放人质的戏码,马上变成了给分手费被拒。

兜兜转转,二人破镜重圆,赎金这才好不容易交到了管乐手上。

但眨眼,管乐又给回了小婉。

因为——

你结婚我都没随份子

小婉连忙一个哒咩三连——

这是你辛苦赚的辛苦钱

生死相搏变成家长里短地一番拉扯,身后被绑的老公be like——

好在,打击海盗的海军大将登场,人质解放有望。

但帅不过五秒就发现,海军大将竟是这一家子的爹。

打击海盗的戏码,又成了媳妇第一次见公公的喜庆家常——

-这姑娘真懂事,做什么工作呀

-海盗

-哎呀巧了,叔叔是海军,咱都是海字辈啊

而赎金,从分手费变为份子钱又转眼成了彩礼。

几个人就这样把一袋钱你推我让,一起海盗绑架案瞬间变成喜气洋洋合家欢。

但,慢着。

好像还漏了一个人——

丈夫还绑着呢。

奇怪的是,任凭丈夫如何歇斯底里地让自己弟弟爸爸老婆交赎金,一家人愣是装听不见——

它就不能是赎金

为什么这赎金硬是不能交?

看似胡闹的剧情,最后在心电图的背影音里突然反转,给出答案:

原来这一切,都是病床上的丈夫濒死前的一出走马灯。

海盗头头,是准备带他渡冥河的船夫。

所谓“赎金”就是那枚充当船票的硬币,一旦给了,丈夫便彻底地离开了。

才有梦中的这一家子几经折腾,死活不把赎金交予海盗。

好像是一个虚构的梦,却又是昏迷病人在意识模糊中感知到的现实碎片。

他知道家人一直不放弃他。

可他终于崩溃了。

他想走了——

这一番,彻底地将作品推向了另一个维度。

也是我万万没想到的。

要知道,这俩组合之前的单独作品,都是重表演多一些。

两两相加,却脑暴出了如此深刻的一个本子。

非但一番一番让人看得带劲,还有力地证明了喜剧观众其实并不讨厌作品上立意,也并不绝对厌恶喜头悲尾。

而是翻番要翻得足够情理之中,意料之外。

一个好的底子,比什么都重要。

新人辈出,老选手不遑多让。

就说《天台告白》里土豆的哭戏。

在喜剧节目聊哭戏好像有点不妥,但作为从一喜开始期期不落的老粉,飘还是为土豆这一哭所动容。

故事底子是让中学生在天台上喊出自己的心声。

土豆扮演即将高中毕业的何同学,上天台大胆表白——

还带了全宿舍呐喊助威。

女孩拒绝了。

一旁的主持人还没来得及安慰,就听见何同学又迅速喊道——

小柯同学

你愿意把你的室友林敏介绍给我吗

助威团临机应变,折柯为林。

而主持人和我be like——

这还没完,被二次拒绝的何同学干脆开始放飞自我——

这一轮下来,主持人也是小刀剌屁股。

可主持人还没来得及骂——

诶,何同学这拐了一圈,又给拐回来了。

小柯同学,柯佳怡。

青涩的校园感情,兜兜转转,还是同一人。

可女孩说“对不起,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。”

宣告了何同学一段青春的无疾而终。

土豆这一段哭戏,真的砸在飘心坎上。

因为从未见过如此落地的,世俗的,大方展露七情六欲的土豆。

从第一季开始,无论是初舞台《大巴车上的奇怪邻座》,还是成名作《父亲的葬礼》,到这一季的封神作《进化论》,土豆吕严一贯走的是荒诞风。

一个非要认自己做双胞胎的陌生人,一场半人马与星球都出席的葬礼。

可以说毫无逻辑可言。

这其实就是土豆的风格。

认清世界本荒诞。

知乎上有一个《父葬》的高赞解读,大概是说《父葬》展现了父亲一生中每个阶段的壮志。

从天文学家到驰骋草原的半人马到黑帮老大哥,但落于生活的父亲只是一个工人。

也有说是孩子眼里的父亲,幼年是童话里的半人马,少年是古惑仔。

土豆接受采访的时候说看到观众给了这个逻辑,于是他也接受了这个逻辑。

可见开始可能并没有这种设定。

看《进化论》就能品出,土豆这个人多半不会搞这些温情的调调。

实际上,在一个视频里,土豆说过《父葬》的game, 是Rick的葬礼。

《Rick & Morty》里面的Rick。

一下就什么都解释得通了。

漫画中的Rick作为全宇宙最聪明的科学家,穿梭于各个星球与各个平行世界之间,一面和孙子Morty进行着各式各样荒唐的历险,一面深刻地洞悉着存在的真相。

他时刻感受着至高处彻骨的孤独,与一切真相都是虚无的折磨。

所以《父葬》里的父亲,不是什么壮志未酬的工人,也不是什么孩童眼里的英雄。

就是一个人多重宇宙的生命形式。

他什么都当了,他什么都是,生命里每一条岔道全都走了,可能发生的都发生了,没有一点遗憾,所以也没有一点想象,没有一点展望。

和Rick一样,看尽宇宙繁华,就发现存在一点意义都没有。

如同《进化论》里猩猩土豆的那句——

你知道的少,想要的少,所以你就快乐。

我知道的多,我想要的越多,所以我就越不高兴。

土豆完全是一个冷面笑匠,理智地发癫。

他与吕严的合体采访,说话的永远是吕严,土豆往往是一旁偶尔做些反应,或干脆神游天外的那个人。

可《天台告白》,却是一个无比世俗的作品。

校园的场景世俗,暗恋的故事世俗,那些青春的情绪也一样世俗。

节目结束后,马东问到这段哭戏,土豆便谈起自己的高中生活。

回想起来全是失败。

而唯一的色彩,是如节目中助威团那样的三个好友。

才发现,纵是冰冷如他,也终究脱离不了这些最本能的情感需求。

就像那个坐在马桶上,独自一人观看着为逝去“好友”准备的地狱恶作剧的Rick。

坦白来说,就种类而言,我觉得土豆吕严的荒诞是独一无二的,也是这个舞台必不可缺的。

但就土豆个人而言,我觉得这些借作品有了对世俗情感的释放与体会,是好的。

因为这些体会让人落地,而落地总能让人少些痛苦。

《进化论》于观众是独一无二。

而于土豆自己,或许《天台告白》才是独一无二。

所以我觉得喜剧大赛的舞台是神奇的,它给予创作者痛苦,但也给予它们释放痛苦与松弛的可能。

土豆是,被淘汰的闫佩伦与张佑维也是。

同为再度参赛的一喜回锅肉,闫佩伦与张佑维在二喜刚开始时的状态之紧张,包袱之重,真是到让人心疼的地步。

却不想,当最害怕的淘汰发生了,作为笑花后援团的他俩,反倒开了第二春。

尤其闫佩伦,助演8个角色,每一个都大获赞誉。

既演得了儒雅憨批又千娇百媚的许仙——

也演得了既在戏中,又在戏外的医生海盗。

梦中的他,暗示现实里正给病人做心脏除颤的细节拉满——

黄渤戏谑他俩早该被淘汰——然后更早得到这种浴火重生。

显然,他们放下比赛包袱后,找到了更为纯粹的表演状态。

这些真正属于演员们自我实现的时刻,才是真正体现一档节目温度的时刻。

当然,于观众,作品才是永恒的落脚点。

“新东西”几乎是所有喜剧大赛老粉对二喜的核心期待。

但在创作中,这个字其实是最难,也最被渴望的。

于是不出意料地,成为了二喜的争议之处。

但飘仍认为,二喜做到了,还做得不错。

单说一个组。

小婉管乐。

两人初舞台的《大放光彩》,其中身段亮相,便让人惊艳。

向来多看喜剧喜欢扮丑,却从没想过在喜剧舞台上能有如此高的美的欣赏。

尤其还能与“搞笑”结合得那么浑然天成。

第6期的《千年就一回》。

二人分别扮演青蛇白蛇,从山石后登场,随音乐摇曳生姿,千年蛇精的媚态尽显。

甚至不输《青蛇》中那几下——

白蛇忸怩不敢上前告白,干脆跳到青蛇身上让她遍寻不着,这几下走动之轻盈,任谁都信是真的妖精。

还有思考问题时,青白二人下意识一个盘扣。

真犹如两条栩栩如生的蛇盘踞在一起。

两姐妹这体态之深入骨髓,即便是在日常演绎中,也觉得举手投足都有种独特的神经病之美。

好比《军师恋盟》中的娇羞少女。

《遇人不赎》中的海盗人质闺蜜。

李诞评小婉管乐,说她们“其实是妖娆的,理应是妩媚的,但为什么是好笑的。”

更准确地说,她们既是妖娆妩媚的,也是好笑的。

玩的是一种很新的喜剧。

诚然,不同的声音总会存在,尤其对于二喜而言。

毕竟当年一喜在喜剧市场一片干涸时横空出世,久旱逢甘露,那一眼惊艳的回忆还过于深刻。

对二喜的期待值自然水涨船高。

但好的创作,其实需要观众给予一些包容与时间。

土豆采访中曾聊到过:成都的观众特别捧场。

所以成都这么一个娱乐天堂,经常会成为喜剧演员找自信的地方,却没有常驻的喜剧演员。

因为在那里“试不出段子”。

可见,创作者们其实并不会因为观众一定程度的包容而失了本心。

其实绝大多数创作者,内心的自驱力,比外界给的鞭策要强多了。

好与坏,心里明镜儿似的。

虽说大家总爱强调喜剧内核是悲剧,好似一个人前假笑,人后痛哭的小丑才是喜剧唯一的模样。

但飘私心一直希望,喜剧就是喜剧,可以嘻嘻哈哈,没心没肺,谈天说地。

无论对于台下的观众,抑或对于台上的演员。

还在大胆试、放肆笑的《二喜》,已然很好。

标签: 天台告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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